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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七，距离除夕只剩下十天。许多公司已经处于半歇业的状态了，员工都在静等着放年假。甚至已经有一些企业，提前让员工回家休假了。
“喂，范主任。”
一大清早的，江何刚运动完之后，洗了个澡，就接到了范家文的电话。
“诶，甘草老师，没打扰到你吧。”范家文客气的说着。
“没什么打不打扰的，我这刚锻炼完。倒是范主任你，这才八点不到，你们应该还不到上班的点吧，这么早就跟我打电话聊公事啊。”江何笑道。
“上班也不非得要等到九点嘛，拿着公家的工资，为人民服务。”
范家文也不知道是看剧本看上头了，还是喜欢拿为人民服务这句话来警戒标榜自己，语气略带官腔的说道。
“为人民服务，嗯，这话，赵德汉和高育良也说过。”江何有些冒昧的开着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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