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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那女的来陪你过夜？”
虽然张建平是前辈，但李修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怎么，不行？”张建平狠狠瞪了李修然一眼，“你这什么语气？是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不是前辈……”李修然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我知道你是这目的，刚才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说谁更好看。”
张建平又看了李修然几眼，微微摇了摇头。
“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
“不就是玩玩女人嘛，有这么上纲上线？”
“再说了，你信不信那女生也是心甘情愿？”
李修然能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他也能明白如今这个时代如此没有底线的事已经被有些人认为是情理之中。
只要双方自愿，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这没什么不行。
但他还是看不惯，这种事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看得惯吧？
“不管对方是不是自愿的，但这样就能补足你内心的空虚吗？”
这一次，李修然没有因为他是前辈就一再退让，而是直接说出心中的不满。
张建平也是一愣，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他没生气，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李修然。
“空虚？呵呵呵。”张建平笑了笑说，“小子，活到我这把年龄，你可能才会明白空虚有多难受吧？你能明白什么叫空虚吗？”
“我……”
说实话，李修然还没体会过什么是真正的空虚。
戚薇和他分手那会儿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失落，但那叫不叫空虚，他也不清楚。
“人老了，没了盼头，总会想着好好享受享受人间。”张建平说，“我可不像你们这种年轻人，还能对生活抱有什么希望。”
李修然一愣，他没想到张建平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在他的视角里，张建平绝对能称得上一个成功的男人，能在太古里的核心地段买房，能靠炒股赚到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吧？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现在却似乎在表达对生活的某种“无望”。
他不理解，或者说，在这样一个年龄的李修然无法理解。
“前辈，你是对生活……绝望了？”李修然问。
张建平看了他眼说：“小子，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他娘什么时候绝望了？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这种小屁孩瞎扯，你记住一句话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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